接连几日赵放都睡在男主屋内,兢兢业业地授课。
讲得多了容易口干,口干就想喝水,喝水喝多的后果膀胱受不了。
可茅厕在外面,天寒地冻的,赵放一点都不想往外头跑。
男主虽然也受伤了,但他没赵放那么娇气,还懂事的下地给赵放拿尿壶。
赵放,“……谢谢,不用。”
赵放的屁股有伤不方便穿太多,便裹着大袄出去,茅厕离得远,他就随便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解决。
四下没有屋檐遮挡,迎风而立,赵放感觉**都要冻僵了。
呜呜……
他再也不喝水了!
尽管赵放遮遮掩掩自我感觉藏得特别好,少年还是发现了猫腻——
赵放在自己裆前缝了个小口袋,用几层布掩盖,缝得非常严实,跟他之前藏玉的方式一样。
难道,赵放把他的玉也藏在那里?
少年决定晚上查证一下。
赵放讲完‘连环计’和‘酣斗小霸王’后困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他趴在床上连姿态都没换就睡着了。
很快,少年听到对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赵放一向睡得沉,不容易醒。
少年便大着胆子沿着赵放的腰身往里面摸去。
不过赵放的身体朝下压着,少年的手探得格外吃力,而且很可能惊动赵放。
少年想了想,又悄悄撤回手。
此路不通,另辟蹊径。
这也是赵放教他的道理。
少年决定从下往上探寻。
赵放的睡姿很随意,两条腿弯曲向上,跟蛤蟆似的趴卧着,呼呼大睡。
少年的手顺着缝隙往里头钻,小心翼翼地向上探去。
突然碰到什么,少年微微一顿,淡定地绕开。
终于,他摸到了一块类似玉佩的东西。
少年屏息凝神,手指缓缓摩挲着玉佩的轮廓。
半弧形。
很薄的质感。
少年确定了再确定。
不错,是他的玉佩。
少年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这块玉佩是奶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收好的东西,也是奶娘唯一留给他的念想。
没想到赵放当真模仿自己把玉佩藏在裆袋里。
少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说他蠢吧,他懂得比谁都多,说他聪明吧,偷东西都不换个地方藏。
赵放呼呼睡得香甜,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居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少年脸一沉,他最见不得赵放快活。
几乎是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少年狠狠捉弄了赵放一下。
赵放倏地疼醒,眼前的美女黄金珠光宝气消失殆尽,只剩黑漆漆的房间和冰冷的空气。
等等。
赵放低头一看。
靠。
赵放连忙伸手去抢,气急败坏地质问,“小顾,你干什么?”
屋内很黑,只有窗外的月色隐约能照见床上不太清晰的轮廓。
“喂!”
赵放伸手去推男主,男主却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
“睡着了?”
“这小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赵放喃喃自语。
好半晌,男主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赵放确定了,男主方才肯定是无心之举,毕竟他现在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唉,也可怜,本来有大好前途的,现在却变成了个傻子。”
少年,“……”
你**才是傻子。
“大概这一辈子你都不会有机会再叫公孙肆了。”
“那就做顾四吧,普通人也挺好的。”
少年听到赵放提到‘公孙肆’这个名字时,脑袋一阵轰鸣,浑身血液逆流,一股寒气从脚底心拔起。
公孙肆……
这三个字遥远的仿佛上辈子的记忆。
他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哪怕跟奶娘在外流浪的七年里,他一次都没听奶娘提起过。尛說Φ紋網
记忆如潮水般将公孙肆淹没,他感到窒息,而这个名字从仇人口中听到,更是五雷轰顶。
看来他之前没有猜错,赵放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赵放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肩上被人按住。
公孙肆浑身僵住,心跳急促,赵放不会是打算动手吧?
就在公孙肆犹豫着要不要先发制人时,却听上头传来一声叹息,“这孩子被子不好好盖,身上都凉了。”
然后公孙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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