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二狗子被杨亚辉一脚踢到坡下,他依旧是面带微笑,而这一幕,‘猿人’都还不知道。
‘猿人’是一个极度神秘的人物,村里每次的重大事件几乎都有他的参与,貌似他是我们村必不可少的人物。
比如现在,他正在陪着那几位‘德高望重’的人物,可是据我所知,‘猿人’压根不是我们村的人。
或者说,不是我们村的‘土著’,听爷爷说,他是最早来我们村的外村人,他的姓名,无人知晓。
因为他长得像猿猴,所以村里人将他习惯性的称之为‘猿人’,他自己倒也不反驳,显然是接受了这个称呼。
他在我们村人缘很好,几乎家家户户都喜欢请他上门做客,有什么红白喜事,他也必定是座上宾,可是有一点,他不喜欢和村里的‘念佛人’有太多的交集。
我曾和他聊过这个问题,并非是他排斥佛教,而是我们村的这帮人将家庙具为所有,好好的一个家祠,被搞成了寺庙,如此一来就失去了家庙的本质。
所谓的‘大和尚’之所以如此,是想让我们全村人都去信佛,以此来‘证’他的功德,可是他就像是‘老师’一样,只教了人们念经,却没教他们做人。
在‘猿人’的认知里,咱们村的‘大和尚’也只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迷了本性,不知‘佛’的本来面目,反而在冠名堂皇的宣称是在弘扬佛法。
如此之辈,想来也是可笑,作为出家人,几乎一年当中有一半时间是住在家中,我不知这种‘出家’有何意义。
在者,他们口口声声宣称普度众生,时时刻刻在宣扬因果报应,不停的在劝诫人们要多行善事,可是二狗子在我们村这么多年了,我没见一个‘念经人’去救济过他。
恐怕就连关心他也没关心过,全村上下,恐怕除了爷爷和‘猿人’之外,在没人关心二狗子的死活,那群‘念经人’同样也是如此。
他们只想着自己成佛,然后去劝诫身边人该怎么做,殊不知为人师者,则当以身作则,很显然他们当中没有一个合格的老师,因为他们的‘校长’本身就不合格。
杨亚辉的母亲也是信佛之人,看见自己的儿子将二狗子一脚踢下陡坡,不仅没有将二狗子搀扶起来,训诫自己儿子,反倒满脸得意,幸灾乐祸。
如此之人,我实在难以和‘佛’联想到一起,倘若‘佛’亦如此,我信他又有何用,倘若是佛教徒玷污了‘佛’的名声,那么根源又出在哪里?
二狗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脸颊已经被坡上的树枝划破,鲜血直流,他只是用自己衣袖擦擦,也不怕感染。
纵然如此,他脸上的微笑丝毫不见,我知道,他不是傻子,他的精神没有问题,可是他为什么会如此的乐观,恐怕目前的我理解不了他。
人们在院子里该吃吃该喝喝,又有谁会记得门外还有二狗子,唯有‘猿人’给二狗子拿出去了两个馒头。
二狗子是不可能上桌的,所以‘猿人’也并未强迫,就算给他单独打点菜,他也不吃,他的性格,十分傲拗,可我不知道,那是他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一点尊严。
等大家吃喝完毕,洗碗的已经将剩菜倒进了泔水桶,二狗子这才将‘碗’伸到泔水桶中,满满的舀了一碗。
盛完之后,他端着‘饭’,拿着‘猿人’刚才给的馒头,独自回‘家’,‘猿人’也没去送他,当然‘猿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照顾他。
随着庙会的结束,村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山下的村庄,此刻显得无比寂静,凌晨两点的景色,孤月悬挂,此刻的二狗子,恐怕就和这天上的孤月一样。
次日清晨,人们又要忙于生活,上班的上班,上街的上街,村里的老人依旧在到处闲逛,聊天。
一上午的时间,啥也没做,就已经没了,眼看已经十一点了,人们逐渐开始做饭,而二狗子也到了‘觅食’的时间。
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山下村庄的垃圾箱旁,寻找食物,这是他的惯例,每天都会如此,翻完垃圾桶之后,他会在村子里转一圈。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转一圈,每天都是如此,等到转完之后,他就去跑到村口的桥下‘吃饭’,吃完饭后,他会在转一圈,要是没事,他就会回山上去。
村庄分为上庄和下庄,前面有四个小巷道,后面就是零零散散的房字,原本大多数都是地,近几年已经逐渐全部盖起了房子。
二狗子像往常一样,翻完垃圾箱,便去‘游村’,中午的时间,家家户户都紧闭门厅,炊烟四起,可是村里有三四个年轻人,在瞎晃悠,并且不是我们村的小伙子。
二狗子也不敢打草惊蛇,轻举妄动,只是悄悄的跟随者他们几个,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来到的村庄的一个隐秘角落。
这儿在村庄的最后面,这一排只居住着两户人家,一户人家都在上班,此刻家里没人,还有一户人间,常年在外,家里压根没人。
那些行踪诡秘的少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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