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睁大了眼睛,郁清欢竟然让他去帮陈将军的忙,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的。可他终究只是一个侍卫,也实在帮不上什么。
“郁阁主…您恐怕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侍卫啊”看着长宁面带窘色,郁清欢轻笑了一下,随后起身,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是给予他鼓励。“怕什么?你按照陈将军的吩咐做事就成。”随后郁清欢将一封信递给他“你把这个交给陈将军,一定按照我信上说的做。”长宁接过信,正想问郁清欢去萧关究竟是要干什么,但是对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催促他赶快上路。
远方的暮色染红了天际,紫霞万里。太阳将余晖照射在竹篓的草药上,似乎想用他温暖的力量,帮病人赶走病症。
“你这还有什么草药,快都给我看看。”修长的手指拈着一株不知名的草药,复又送到鼻尖下轻嗅了嗅,眉头紧皱。“连钩吻你都有?”
店家并不怎么吃惊,他并不知道这珠草药叫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我怎么就不能有了?这不是也能治病吗?”
“控制好用量,可以镇痛。用量不好的话…”话到这忽然一顿,倒是吊起了店家的胃口。
“能怎么啊?”那店家一直都认为是郁清欢装神弄鬼,对他的话并不抱有几分可信。
“断肠草你可曾听说过?就是它”那店家听闻却不以为然,以为郁清欢在骗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还偏不信了。”
郁清欢无奈摇摇头,正好见一旁的小二在驱赶黄鼠狼,随后走到那出,让小二拿了些肉,把钩吻捣碎了放在肉里。
黄鼠狼起先是吃的津津有味,还没等到吃完,突然倒地不起,献血从嘴中溢出。
“这次信了?”郁清欢看着店家吃惊的模样,并不想在去刁难他,去了一些草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无尽的黑暗似乎想把人吞没,极度的寒冷更是让人不住发抖。沈辞安紧紧抓住缰绳,生怕一不留神自己从马上脱落。
寒风袭面,他终究是支撑不住,身体脱力,从马上坠落。慌乱中,他急忙抓住一只手,不肯松开。
沈辞安猛的惊醒,随后就感觉那只手奋力的抽出,掌心中的温度转转瞬即逝。
“你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的话,我的手恐怕就要被你抓破了。”沈辞安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郁清欢瞥了他一眼,随后接着道“给你封了穴,老实点,要不然我可保不准你能恢复成什么样。”
沈辞安又些诧异,印象中自己明明是去往萧关的路上,这怎么一下就到了这里,况且郁清欢怎么在他的身边。
“这是哪?你怎么在这。”沙哑的声音更是让他吃了一惊,一时间他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客栈。”郁清欢重新回到他身边,将手帕用凉水重新沾湿,放在他额头上。
“这么大个人了得了伤害还不知道赶快医治,大晚上再一吹冷风,又碰上庸医,你也算是奇葩。”
“我究竟是什么病?”沈辞安只觉得全身发冷,四肢酸痛不已,没说几句话就剧烈的咳了起来,胸腔和头部被震的生疼。
“伤寒…不过你这比较严重,差点成肺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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