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吹得阶梯两旁的树‘簌簌’的作响,树叶脱离树丫飘落在石阶上,铺上一层又一层……
此时一个人从远方缓步拾阶而来,只见他身后背着一把剑,腰间别了个袋子,左手拿着一只鸡腿、右手拿着酒壶。
一步一口好不快哉!
“真是的,怎么连个扫地的人都不见了!”
来的正是徐翕衡,来到这阶梯之上看见满地树叶,眉头一皱:
今天是罢工了吗?
居然不老老实实扫地了!
摸鱼摸的如此嚣张!哼!一定罚他们给我洗衣服!
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继续拾着阶梯往上……
过了阶梯便算是真正回到了乾清门,此时只见所有弟子全在广场上集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安静的很。
而所有弟子前面是一个白发老人,他将长发束起扎于头顶,一身宽松的长袍自然、简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
此时这位老人正手持木条,脸上无喜无悲像极了考场里的监考官。
“翕衡回来了啊!”
老人眼尖一眼便看见刚刚出现的徐翕衡,他脸色忽现神采,和蔼的语气好似邻家老爷爷一般。
“……”
徐翕衡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师兄每每越发和蔼可亲,就代表暴风雨来临时更加的猛烈。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难不成我被小橙子出卖了?
想着他在阳光下四处搜寻着那道矮小的身影,师妹身为师兄的徒弟,众弟子的大师姐理因站最前方,此刻没看见必定是被弟子们的身影挡住了。
“师兄。”
徐翕衡微微点头,侧着走了几步果不其然看见了小橙子,只见她正看着这边对着他疯狂摇头,还做着无辜的表情。
“听闻师弟出门降妖去了,年轻人多出去走长长见识是好事……”
老人手持木条笑眯眯的说着,一边却慢慢朝着徐翕衡走去。
“师兄说的是!”
徐翕衡嘴角一扯,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酒壶塞好别回腰间,同时在偷偷的往后移着步子。
“别动!”
“……”
徐翕衡后移的步子忽然像是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紧接着整个人被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不动,不动!”
你动你动,我不动好吧!
徐翕衡瞬间拿出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脸上和眼中尽是不解之意:“师兄这是为何?”
老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走到徐翕衡身边拿出木条轻轻拍了拍他脸上,露出大家都懂表情:
“江怡楼是吧?”
“……”
徐翕衡努了努嘴,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花魁她……好看吗?”
“她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她的眼睛像绿豆,牙齿尖尖的,很可爱……”
徐翕衡嘿嘿一笑补充道:“就是爪子有点长,抓起人来会很疼!”
“……”
老人神色怪异,随口一问你还真张口就来。
话题有点怪异,他决定开始主题,于是严肃之色替代了其他的表情:“我的银子不见了!”
“师兄这话说的……师兄银子不见了问我作甚?”
“你腰间的袋子有点像我那个!”
老人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唉唉!师兄!男男授受不亲,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若让弟子们看去了指不定背后会传成什么模样?”
糟糕袋子忘记换了!
徐翕衡见势不妙只能祈求巧言如簧,令师兄‘悬崖勒马’啊!
“你们看得见听得着吗?”
谁知老人歪着头对着众人问道。
“我们听不见也看不见,还请掌门放心!”
“师叔你也有今天!”
众弟子异口同声,声音气势如虹盖过山中鸟鸣,就是结尾不知是谁多喊了一句。
“没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老人眯着眼睛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将徐翕衡腰间的袋子取了下来。
“……”
%¥#¥%!!!
你们给我记住了!
还有最后一句是谁喊得,千万别让我抓到了!
徐翕衡面如死灰,不过一想酒壶的酒都装满了,师兄发现就发现了吧,反正他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顿时脸上又浮现出神采。
“糖葫芦?”
“糖葫芦?”
要问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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