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导和监制先生的赌约在旁人眼中监制再为可笑也不过了。两个中年男子,在时下的社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竟要因为这显示器中发生的一切拿出这样一张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照片作为赌注。如果说自从有了赌这项活动以来,最为重要的赌资就是各式各样的金币了,有多少家庭因为这项会让人鬼迷心窍的东西压垮了辛辛苦苦奋斗几十年的一切。有多少人迷离在赌与不赌中,放弃就等同失败,要是能捞回一笔,那就真到了可以金盆洗手的地步。可是金盆从来没有得到过,这场游戏似乎就像已经开始下沉的沼泽,人们越是不甘心,就可以越快的沉沦。
但钱导和监制先生并不是那种疯狂的赌徒,就连通讯器里最基本的扑克、麻将一类的游戏他们也都不会。在这个时代飞速进步的日子里,一个迷茫与自己的导演事业该何去何从,一个为了能把全球大众传媒做到极致,他们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有趣的生活,甚至连监制先生的婚姻状况一直以来都是个谜团。没有人见到过监制先生与异性结伴而行,更没人听说过他膝下有个一个半女,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入各种全球最高的当的摩天大楼,谈论着当下正在进行的娱乐计划。
但那张泛黄的照片引起了监制先生的斗志,这是一种在性格上与生俱来的能力,但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能力很久很久了。钱导演这一举动似乎又冲重新激发了监制先生内心最原始的好奇心和好胜心。那张照片一定要拿回来,但拿回那个照片就意味着易老先生计划的失败。
“你还敢赌么?”钱导似乎看出了监制的忧虑。
“赌,有什么不敢赌的,我相信易老先生绝对不会骗我们的。”监制先生虽然嘴上说着如此自信的话,但他内心也多少流露出一点希望这个漏洞真实存在愿望。那你能告诉我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吗,她在临走前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你到现在也不肯告诉我?监制先生斯文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抽搐不已。
“等你赢了,我自然连照片带秘密一起告诉你!”钱导依旧自信满满,“不过,我感觉你赢不了。”
“我现在就去找易老!‘监制又启动自己的飞行器。
钱导演依旧一如既往地盯着那些闪闪发亮的显示屏。
”大哥,你真的相信这小子么,你不觉得他很面熟么?“一个单腿兄弟看着齐灵生恍惚的表情说到。
”开始我也怀疑这家伙就是那个人的同伙,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危险,还一直再帮我们找出路呢?“单腿老大也搞不懂地说到。
死门的世界里每时每刻看上去都差不了许多,这里没有乾门内生长、繁荣和枯萎的迹象,这里只有一切的死寂和沉沦。飞沙走石之下残存着一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肉体和灵魂,就连石头缝里的每一条虫都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个鬼地方,能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曾经生在乾门。易老先生精通奇门遁甲,加上监制先生又想制作出一款可以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的大众传媒节目,这八面城自然倾注了太多天朝的传统。轮回、生死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齐灵生他们来到那所谓郁郁葱葱的林子,也不过是一群没了枝叶的枯树干,而那些鲜美的草原也不过是一片灰色的杂草”尸体“,那颜色都如同刚被焚烧了的纸张一般一半黑色,一半灰色。黑色是这里本来的颜色,灰色就是那些”尸体“聚集的样子。齐灵生迷惘之间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片段,他现在变得也跟单腿兄弟们一样,也想迫切地回到原来那个能看见太阳的地方,他意识到那些单腿的家伙可能跟起初的自己一样以为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中,只不过是被什么东西抛弃在了这荒野之中,但现在他自己已经明白,这里和乾门完全是两个地方,这里的城门也跟那里鎏金的门完全不同,就算那个世界真实存在与大门的另一侧,那么通过这个门的方式也不再这乌黑子的“死门”附近。他要去那个很不一样的山,在那里他艰辛可以找到那唯一的答案。在浅浅的睡梦里,齐灵生笑地很甜,他见到了一位跟自己长相几乎相同的男孩,他们追逐着、嬉戏着......纵然这个世界里没有明确的白天与黑夜,但那些谱写在基因链条里的习惯还是让死门的生物群依旧保持着睡眠的习惯。
齐灵生睁开眼睛,单腿兄弟们也都似乎得到了一些恢复,他们身上的伤口几乎完全愈合。齐灵生看着那轮廓模糊可见的山川,头脑中的疼痛就越发的难忍。
“大哥,你看他不会是在演戏吧?”单腿兄弟怀疑地说到。
“看这样子不像啊,他貌似真的很难受,就像当初我们刚折了腿时候一样的感觉。可是他也没失去什么呀?单腿老大上下打量齐灵生,他发现齐灵生的后脑一直似乎有东西在不停地蠕动,似乎某个东西马上就要从他脑袋中钻出来一般。”先别乱想了,你这样很危险的!“单腿老大轻轻抚摸着齐灵生的身体,渐渐地齐灵生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后脑那蠕动的东西似乎也都不见了踪迹。
”我回来了!“监制先生走下飞行器,兴奋地看着吃惊的钱导,”看也没用啦,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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