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明。”福漫天白了一眼,“干大事的可不都是耍小聪明。”
说着,叔侄俩都笑了。
笑过之后,福漫天又道:“适才贤侄说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可否跟天叔说说,或许还能帮上些忙。”
周临风道:“一件我必须要搞清楚的事情,只怕天叔帮不上什么忙。”
福漫天立时脸一黑,没好气道:“你小子还真是一点也不给天叔面子。”
周临风笑道:“若是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时候一定找您。您的事情现在已经帮您解决了,我也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您。”言毕,不再耽搁,起身就往外面走。
福漫天忙道:“有这么急吗,五年不见了,现在你跑来帮了天叔这么大个忙转身就走,叫我情何以堪,至少也要等你婶婶回来了,一起吃个饭吧。”
“下次吧。”周临风苦笑下,“对我来说,搞清楚这件事情是一刻也不能等,实在是抱歉。”说着,略表歉意地颔了颔首,便即出了房间。
福漫天忙跟出来,喊道:“那你说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也许很快,也许很久,不用刻意等我了。”周临风挥了挥手,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出了院子。
福漫天叹了口气,脸上显出了一丝愧疚。
虽然周临风没说他具体要弄清楚什么事,但福漫天大致也能够猜得出来,除了与他妻子相关的事情不再可能是其他事,现在能够唯一让他有动力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了。
而对于周临风妻子之事,福漫天其实一直都心中有愧,当初周临风之所以那么的痴迷于道术,或多或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要帮助自己,其妻因为周临风痴迷于道术而自杀,自己有责任。
尤其是看到现在周临风,落魄成了这副模样,活着的动力变得那样单一,对现在的生活失去了任何的兴趣,他原本最喜欢降妖除魔,而现在世界妖魔邪物横行,他却没有一丝关心,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福漫天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
暮色时分,莲花山。
来这里祈福烧香的香客已经尽数下山,山上那座颇有些规模的道观也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
江阴观。
朱漆大门上边横着的那块大匾上写了这样三个俊秀的大字。
门口两个年轻道士看了一眼这块匾,缓缓关上了门。
观内主殿有着微弱的烛光,照耀得殿内蒙蒙浓浓,两边诸尊神像静静立着,居中竖着三清至尊,在闪烁的烛光之下显得颇有几分神秘。
江阴派虽为旁门左道,但为了维持香火,也供奉三清,只是明着供奉三清自诩为正派,暗地里却歪门邪道全是歪道。
这座江阴观建于两年前,观主道号颇为响亮,一叶教主。
此刻,这位一叶教主正在这大殿里,在三清至尊和诸位神灵面前,满脸贪婪的数着今天从香客那收来的香火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诸神显了灵,实在看不下去,在三清至尊像前面走出了一个人来,直直的看着一叶,冷冷的喊了他一声:“妖道一叶!”
一叶浑身一颤,手里的钱撒了一地,他猛的往声源处看去,烛光中,看到那人穿着道服,拿着一把剑。
只不过那道服有些过于的破烂,那把剑也锈迹斑斑。
尽管仍如此,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个茅山道士。
一叶看了这人,眉头一沉,喝道:“好个茅山贼道,你竟然敢来这里撒野。”
来者自然就是周临风,他白天随香客上山,打听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得知这一叶教主每天在闭观之后都会在正殿数钱,便在这里等他了。
“一个妖道,也敢自诩为教主!”周临风走到了一叶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找死!”一叶大怒,一拳就朝周临风面门打去。
周临风身子微微一侧,右脚顺势一踢,一叶径直向前飞去,撞在了三清至尊中上清真境太卫玉晨大道灵宝天尊的底座上,立时脑瓜就见了红。
“混蛋!”一叶将额头一抹,见出了血,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抓起案桌上的一个铁制烛台朝周临风挥过来。
周临风仍旧不动,再踢出一脚,正中一叶腹部,一下就将他踢得弯成了一张弓,往后坐了下去,捂着肚子再也爬不起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穿得像个乞丐的道士竟然这样厉害,捂着肚子咬牙忍住剧痛。
周临风不回他,拿出那只鼠形玉雕,问道:“可曾见过此物?”
一叶先是随意看了一眼,看过之后神色一变,皱眉道:“你到底是谁?”
“看来鼠妖果然和你们江阴派有勾结。”周临风仍旧不回他,眼神一厉,声音一沉,“告诉我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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