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将张雨萌送回家之后,在张府呆了一会,和张凡聊了聊院试的事情。
“鹤鸣啊,这次院试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凡喝了口茶说道。
“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今日老师教了我一点制义的技巧,准备再回去琢磨琢磨。”李鹤鸣回答道。
张凡听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横渠先生天纵奇才,当年县试、府试、院试连中案首,乡试也是解元,只是在会试中遇见了李祭酒,只得了个第二名,不然这楚国第一位六魁首定是他的了。”
这李祭酒便是李鹤鸣的父亲李德明,当年他参加科举时场场第一,最后状元提名,连中六元,是当年读书人的偶像。
“呵呵,不敢和父亲与老师想比,我只求能让自己满意,中了秀才。”李鹤鸣回答道。
“哈哈哈,中秀才对你来说还不是如同探囊取物?再说了,这次的主考官是我,你害怕自己不能中?”张凡笑着说道。
李鹤鸣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只是在心里想着:“知道你是主考官我头疼了许久,就怕你瞎搞,你这样一说我更怕了!”
不过好在张凡没有多说写什么,只继续说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便放李鹤鸣回家了。
回到家中,李鹤鸣和母亲、老师请安之后,便回到书房仔细揣摩着今天张子厚和他说的问题。
翻开自己前几日写的文章,李鹤鸣发现张子厚说的不错,自己的文章看起来华丽优美,但你要是说主题思想,李鹤鸣倒也是落了下乘。
李鹤鸣看着自己的文章,心里一番惆怅,自己擅长骈文,目前大楚境内文章也多流行骈文。
谓“骈文”,是指司马相如大兴文章以来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典故的文体。
骈文流于对偶、声律、典故、词藻等形式,华而不实,不适于用,是张子厚及李德明最为痛恨的一种文体。
他们都觉得骈文是文学发展的障碍,只是无奈世间读书人虽然很多,但有本事有思想的文人很少,骈文当今已成为了士子文人卖弄才学的东西。
其实,骈文也有好作品,比如司马相如大宗师的《子虚赋》,这一文便可灭十万妖兵。
但,自从司马相如陨落之后,骈文少有佳作,在杀敌的作用上也远不如诗词。
所以现有的,能够起到杀敌作用的文章多是前人所留,而张子厚正是为此而担忧,害怕李鹤鸣走上这一条邪路,因此才有了今日的教课。
放下自己的文章,李鹤鸣拿起了自己父亲在二十年前的随笔,看了起来,这一看便是七天。
这七天里李鹤鸣手不释卷,一篇文章看了又看,仔细揣摩自己父亲的文笔、思想。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便到了李鹤鸣参加院试的日子。
这日大早,李鹤鸣便洗漱完成,坐在厢房内吃早饭。
“准备好了吗?”
张子厚从门外走了进来,问道。
“尚可,脑中只是有了大致的想法,知道自己应当写什么样的文章了!”
李鹤鸣站起身,恭敬的回答道。
“哈哈哈,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有所感悟,已是不易。”张子厚说道。
“没事的,你安心去考试,这场考试对你而言没有难度,你的文章只是我看不上而已,相比于其他人你的文章还是很优秀的。”张子厚笑着说道。
李鹤鸣不知道自己的老师到底是夸自己,还是在嘲讽自己,但也只能笑一笑。
吃完早饭,李鹤鸣登上马车,告别了自己的母亲和老师,便朝着贡院的方向赶去。
两刻钟后,李鹤鸣走下马车,站在了贡院的门口。
此时,贡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士子,他们或相互交谈、或持书而立,都在等着开考之时。
李鹤鸣在贡院旁的茶铺坐下,点了杯茶水,在心中默默的回忆这些天所作的文章。
“吱呀!”
等了多时,贡院大门终于打开,走出几个衙役手中举着写有“肃静”的木牌。
衙役鱼贯而出,在贡院门口排成一排,面向各位考生,随后一名身穿红衣的官员从贡院中走出。
张凡看了看眼前的考生,找了一圈之后,看见了正在那里喝茶的李鹤鸣,笑了笑,心想:“遇事而不惊慌,还能沉的住心思,不错,鹤鸣已有了些大儒的模样了!”
在士子们安静下来以后,张凡用舌战春雷说道:“各位,我乃庐州郡守,是这次院试的主考官,院试分为两场共计两天。
第一场考贴试诗还有诸子百家著作,第二场考文章,本场取秀才二十人,还望各位考生努力!
来人,开贡院!各位士子请随我来!”
说完,张凡便转身走进贡院,而等在门外的考生也跟着张凡鱼贯而入。
走进贡院,李鹤鸣仔细的大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正站在贡院内的
手机支付宝搜索XeavdO831HA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618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L6t8VKYNmXp$,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618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M3wIzDTU3HsnWhAC¥,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