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通明32年,秋。
柳州城,白府。
“嗯~啊,天凉好个秋也!”
风和日丽的秋日,是那般的令人惬意,若再饮二三酣睡梦一场,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太师椅上,弯弯睫毛挂染着余泪的翩翩美少年白杼若猫咪般慵懒舒展着懒腰,似乎今日的白日梦旅程甚是醉人。
小院金竹幽劲处,清风徐徐里,身姿高挑、面若蜜桃的假公子,妙目依旧迷离,似乎不舍得打破这份优美。
“咳~!”
华贵锦衣敛不住的结实胸肌,金竹傲骨敌不过的飒爽英姿旁侧,有一位仙风道骨的华发老者轻声浅咳着嗓子一二。
然,月黎公子却不知归处,心酥了。
“咳,殿下,若让杼公子有所误会便得不偿失了。”窦之谨悠悠拱手躬身再出言提醒。
“月黎兄?”小院幽静,老者磁声悠长,白杼焉能不发现。
瞧着竹林间若隐若现的大红袍,白杼移步而来,见到了笑魇如花的‘兄弟’:
“月黎兄你这是~发烧了?”
听闻贤弟之关切,背负纤纤左手的月黎,右手悠然摇了摇江山美人扇点了点头。
“哎!面冠如玉,瞳摄星河,好一位翩翩美少年呐,难怪殿下为之痴醉。”
看着迎面少年,窦老心里亦是感叹,差点触动了少女心。
“真发烧了?”
这古代一个感冒说不得真会成夺命之症,白父即使实例。尽管月黎修了文明师之道且兼修武灵师,但才八品矣。
而且,白杼早已把厚脸皮又大气多金的月黎当兄弟了,自然不免担心。
可是,他手刚伸出去试探温度,便被那冰凉小手握了个紧。
即之,温热的气息迎来,白杼脑子随而一片浆糊。
“……”
“韶华易逝矣,老朽恨不白发一夜回啊!”总要有人打破这宁静的,窦老便当仁不让了。
“不是~这~我……”白杼还是没能弄清现状。
“重新介绍一下,我乃周氏,名裕华,表字月黎,大周王朝长公主是也。”某人意犹未尽地说着,可一点没尴尬。
“老朽窦之谨,承蒙殿下不弃,力荐为相国,圆得再为苍生立命之梦也!”窦老也摊牌了。
白杼桃花眼眨啊眨的,有点回不过味来。
“白杼,窦相国此番赴京上任,听得你之才情生了惜才之心,可不要怠慢。”月黎啪一下打开扇面悠悠摇着,声音多了一丝清冷霸道。
“不是~你是我兄弟啊!”白杼反应过来了。
是的,这个三年前住自家隔壁的假小子,三年来带他轻游烟柳,带他花天酒、纸醉金迷,领略了无尽风骚。
心里,白杼确实早已把她当做了兄弟啊!
“你待如何?”月黎有些愠怒。
“我~你~”
“小友,老朽看见了。”慈眉善目的窦老捋着山羊胡笑道。
“你~你们这是有预谋的!”
“是又如何?”月黎啪一声收了扇面,向前逼了一步。
“等一下,等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弟,一起白嫖一起浪的兄弟,可你却强吻了我是吧?”
“嗯。”
“不是~你~你不觉得~就很突然?”
“未曾。”
这下,白杼懂了,原来这人早就馋自己身子许久了。
如今这一朝,更是蓄谋已久。
“哎,我真把你当兄弟了~不说了,让我静静。”白杼脑子清醒了,脑海里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也尽数呈现了出来。
一旁,窦老越来越慈眉善目了。
月黎面颊上的酡红退了几分,显然她也在适应变化。
少时,面有戚色的白杼回身对二人拱手一礼道:
“怠慢之处还请窦老见谅,请移步凉亭。”
“杼公子客气了,请。”窦老拱手回了礼,很给台面。
稍后,三人落座凉亭,白杼点燃酒精小炉烹起来了茶。
“嗯,倒是惬意。”老窦对白杼兴趣更甚。
“小心思,回头我让他给相国送一箱去京。”月黎这已经在喧宾夺主了。
白杼很无语,可人家显然把自己当家人了,还能如何?
耍小性子?别闹,都是大人,成熟着呢!
“窦老此次回京,确实需要打点,这红泥小火炉确实闲情雅致。”
大周王朝什么鬼样子,投生而来步步觉醒记忆的白杼很清楚,毕竟在朝16年了。
“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窦老也不矫情。
“白杼,我的身份你已明了,本宫便直言了。”月黎摊牌了,不装了。
看着眼神灼灼的月黎,白杼点了点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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