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彩蝶,共水鸳鸯。双飞彩蝶双双对对,共水鸳鸯不离不分。出门成双,归家入对。出门成双朝朝暮暮生情,归家入对期期艾艾有意。止天愿为比翼鸟,下界当为连理枝。”
张诗恒与释美娘两人一见钟情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修饰,两人都说明了来意。释美娘是奉法者下灵山增长修为,而张诗恒是算得下界一方“兹黎县”爆发瘟疫,特地下界搭救。正巧路过此处见树妖害人才显了法相,现在树妖已经解决,还要继续前往救济黎民百姓,释美娘闻言也欣然跟随。
二人不是凡人,驾着仙云赶路,不消片刻就到了兹黎县。站在云头之上俯视,只见此处早已是尸横遍野!大街上的死尸或躺,或靠、或仰,这些人的容貌都被病毒侵蚀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毁坏。最轻的是破皮伤风,最重的是千疮百孔!被腐蚀过的烂肉散发着臭味着实令人掩鼻。想必是这瘟疫来的突然,全然没有一丝防备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张诗恒见状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的葫芦,虽然从天宫带了不少的灵药,怕也是不够这人数之多,灾祸之横!低头想了想,便有主意。念了一个变化的法子,化作了一个布衣青衫的年轻小伙子。手中握着金丝线,肩上背着医药匣子,脖子上也挂着一圈大蒜,是一副郎中的打扮。释美娘见他变化了,自己也随着变化一番,变做了一个机灵俏皮的年轻丫头。也是素锦轻纱的衣裙没有过多点缀,牵着一只灰白色的狗,狗背上有一卷放置针灸的布包。
两人相识一笑跳下了祥云,这次要做个假夫妻。刚走没几步,迎面见到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正在躬身咳嗽。一边咳嗽一边还在仰天叹息:“真是因遭天祸存活难,就是千金也枉然呐!”因见风几欲摔倒,张诗恒见状赶忙上前搀扶道:“老人家,这里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有如此惨状?”
老头应声抬头去看他,一见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慌忙推开了他。说道:“快走快走!千万别沾染了这疫病,害了贵体!”
张诗恒则不以为然,正色道:“我一介凡夫俗子,何谈贵体?老人家切莫诓我。我是游方郎中,这是内人,我夫妻二人到此看见尸横遍野,怕是遭逢灾祸了吧?”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流下泪来,泣道:“这是天降灾祸啊!我县本是一处安居乐业之所在,没想到瘟疫过后,人人都变了性情。都是见财生异,逢人就抢,好好的一个美妙之地变成了冤孽之所!”
这边正在说话,四周又起了一阵阵哀嚎之声。
张诗恒闻言心生可怜,看这老人身体若是不及时医治怕也活不久了!想到此处,从腰间取下了葫芦,倒出一粒金丹放在手上递了过去:“我这里一颗灵丹妙药,老人家若是放心于我尽可服下,定教你龙虎生风!”
老头看着他手心中的丹药,呵呵一笑道:“你看我这般皮肉,就是砒霜毒药我也谢你让我早脱痛苦,怎么会不放心呢?”说罢,伸手捏起药丸一把丢入口中。
要说这仙丹果然奇妙,老头吃下这药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又过了一会,身上的烂肉慢慢恢复如初。这下知道了其中好处,走一走转一转,身强体壮都堪比那年青人!又仔细瞧了瞧自己身上,对眼前郎中感激涕零。当即跪下拜谢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吃你这灵丹没有了丝毫痛苦,就连多年的旧疾都好了,这下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张诗恒闻言笑了笑,说道:“治病救人本就是我郎中之责,何谈报答?只是要麻烦你两件小事。”
救人一命就如同再生父母,老头哪里还敢有懈怠,赶忙回话道:“莫说是两件,就是十件八件只要是老朽做得到的,先生尽管吩咐!”
张诗恒摆了摆手:“十件八件就罢了,吩咐却也不敢当。我这里有灵丹三十粒,妙药四十颗,你拿着这些药分给那些伤病严重且还在世之人,保证他们都和你一般效果!”
老头再行拜谢:“先生发善心,老朽自当遵从。这是其一,其二是?”
“你借我一处落脚,我纵使全部丹药都舍给你们也是不够。我看此处依山傍水颇有仙气,山中应该有仙草灵芝。我夫妻二人上山采来制成丹药,还让你们像从前那样安居乐业。”张诗恒说着,又把葫芦挂回腰间。
这话一出,老头又喜又叹。喜的是天降神医可以搭救这一方百姓,叹的是此法不太可行。“先生远道而来有所不知,这山华而不实耶!”
张诗恒心生疑惑,问道:“何谓华而不实?”
老头见他不死心,便给他慢慢解释:
“所谓华而不实是因为此山内外不同;华者是因其外草木俱全,盈盈花香。不实者是因内里干枯裂地,草木皆焚,就连一滴水都没有啊!”
“此等景象倒是闻所未闻......”张诗恒颇有感叹。
老头见他叹气,安慰道:“先生善心天地可知,只是自然如此,也不必过分失落。”
“老人家尽管放心,这华而不实我也有办法让它变得华而俱实!您权且放心于我。”张诗恒一扫刚刚阴霾,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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