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在键盘上轻轻跳动的双手,黑白的屏幕,倒映出男孩惆怅的脸庞。
片刻,男孩轻轻敲击回车键,在小键盘上输入两个数字:“15”
在他玩的游戏中,15代表着15分钟提前投降的意思,看来是游戏进行不下去了。
看着自己0/6的战绩,男孩强行忍住张嘴怒骂的冲动,因为他是晚上偷偷的玩游戏的,不能发出声音,就连按键盘的时候都及其小心,否则将他母亲大人吵醒,后果将不堪设想。
片刻后,男孩轻轻的靠在了椅子上,右手伸出去,在黑暗中摸索自己放在地面上的瓶子。
“水呢?”
摸索半天无果,男孩打算起身仔细寻找一下,不料,刚一起身,男孩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般,随后就是湿漉漉的感觉从脚底传来。
“点儿真背!”
男孩小声的嘟囔一声。
瓶子里面的水被碰撒了一地,手忙脚乱中,男孩抓起一叠纸,意图将水擦干净。
虽然看不见,但男孩还是根据自己对这一亩三分地的熟悉,勉勉强强的用手中的纸把地面上的水三分擦七分晾的弄干净了。
随后为了不被早上叫他起床的母亲大人发现倪端,把湿漉漉的纸塞到了床下,等着明天天亮在做处理。
默默的关掉了电脑,一头栽倒在床上,眼神寂寞惆怅。
有时候他甚至想顺着网线去坑他的队友家来一场亲切的问候。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男孩进入梦乡。
床下湿漉漉的纸慢慢变干,随后竟自然展开,展开成了原来的样子。
纸面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奇怪的符号,横折竖点构成了一幅似画非画的图案,瞬间迸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
蓝色光芒透过床缝,映射出去,照向房间的四周,将躺在床上的男孩包裹住般,而后又尽数收回,回归到了平静。
舒展开的纸张上面的图案已然不见,空荡的房间仿若传来古老又神秘的叹息,经久不息。
第二天,男孩突然惊醒,仿佛做了噩梦般,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
“我要是能像梦里那样,飞檐走壁,我就传送到我队友家中,给他们一人一个板砖的亲切问候!”
男孩似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游戏,咬牙切齿的嘟囔道。
“儿子!起床了...哎?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披头散发的女人披着围裙拿着锅铲敲门进入,看到睁大眼睛看天花板的男孩一愣。
“今天休息的好!妈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男孩掀开被子,穿好拖鞋把自己的母亲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这孩子!快点出来吃早饭了!”
女人摇头笑了笑,转身奔向厨房,那才是属于她的战场。
而男孩,名叫姜明申,作为一名普通的高三的学生,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好好休息,努力高考,考出最好的成绩,考进一个自己最满意的学校。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姜明申拿起自己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书包放到了门口,风卷残云般的吃了早饭,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句:“妈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走出自家的防盗门,明媚的阳光打在脸上,心有感应般,姜明申转过了头。
“申哥!”
冲着姜明申打招呼的,是一个一米八左右,身穿蓝白色校服的男孩,身材匀称,不长不短的头发显得干练且精神。
这人是姜明申从小一起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名叫梁钊,二人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一直在一个班级,平时形影不离,学习又都很一般,被姜明申的妈妈戏称为狼狈为奸。
梁钊几步小跑的赶了过来,搂着姜明申的肩膀说道:“申哥,昨天老师留的那张图会画了么?”
姜明申一愣,这才想起来昨天还有一个数学作业要求画图,连忙开口道:“那道数学题?我给忘了,一会到班级借我抄抄。”
梁钊的脸上漏出疑惑的表情,眉头皱了皱:“什么数学题?我说的是那道画符题,太难了,我研究好久才勉强画出来。”
姜明申盯了梁钊一秒钟,而后笑道:“那么难的数学题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鬼画符一样嘛!形容的真贴切!别管是啥了,到校给我抄抄!”
梁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姜明申:“申哥,你今天真奇怪。”
姜明申不以为意,摇头晃脑的二人一起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学校。
姜明申所在的班级是高三7班,班级一共60人,按照成绩的从高到低划分学号,姜明申和梁钊一个43号一个45号,水平都差不太多。
二人到校的时间不早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进了班级,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而姜明申则是朝着梁钊伸出了手,示意梁钊把作业给他。
“不是吧?申哥,你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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