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崔琰之父崔让回来,家中才摆开宴席,为崔旭和崔琰接风。
这一次接风,崔琰不仅见到了自己的父亲,还见到了来自博陵崔氏的诸多人。
清河崔氏和博陵崔氏在汉朝时期本就是一家,后来才分居清河和博陵两地。就算是如此,两家之间的联系,也很密切。
博陵崔氏中,以崔干为尊,与崔琰之父崔让同居主位。若是在朝堂之上,崔干的职位还在自己父亲崔让之前。
接风宴上,崔让带着崔旭和崔琰,不断的认识在座的崔氏子弟。这些崔氏子弟均在朝中做官,是他们共同支撑起了崔氏一族。
待到宴会结束时,崔琰喝的酩酊大醉。只不过第二日清晨,他便出现在院中,开始练习五禽戏和裴怀教给他的中正剑法。
才到长安几日,崔旭和崔琰两人便闲不住了。
崔琰和自己母亲说了声,便和崔旭一同,出了崔府。
“子御,这长安果真恢宏,早知道,我便早几年来长安了。如此一来,没准我的名声,已经在长安传开。”
“小叔,长安城中,俊才多也,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是不比他们差。走吧,咱们去白马寺看看去!”
崔琰对于从未谋面的玄奘法师,算是心向往之。长安城中,寺院和道观众多。而道观之首,自然是玄都感,寺院之首,却并不是白马寺。
玄奘法师虽然名声在外,可白马寺仅仅是一小寺院。虽说并不起眼,但因为这玄奘法师,这些年名声大震!
两人都不知道白马寺在何处,还是问了路人,这才知道。
没过多久,崔琰和崔旭两人,便站在白马寺的门口。
这里的人群络绎不绝,香客鼎盛。寺院之中云烟雾绕,可见一斑。
“小叔,瞧见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名声在外!”
两人进了寺院,崔旭便要拉着崔琰进香拜佛。
“小叔,进香可以,拜佛就免了吧。心不诚,则不灵也。我不信佛,想来佛也不信我。”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兄台信与不信,佛便在那里,不来不去!”
崔琰闻声,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一位年轻人,一身白袍,面若冠玉,气质飘然出尘。
“敢问兄台名讳?”
崔琰行了一礼,然后问道。
“讳不敢当,复姓上官,单名一个仪字,字韶游。”年轻僧人行了一礼。报上自己名讳。
“崔琰,字子御。这是我小叔,崔旭,字子予。敢问韶游兄,可是在寺中修行?”
“不敢,我此次来,是为了科举一事。”上官仪回答道。
“韶游兄,我和小叔二人,也是为了科举一事而来。不曾想科举之日甚远,倒是先见了韶游兄这般人才。”
“子御兄缪赞了!”
“我看韶游兄刚才的言语,精通佛理,想必我之言语,定不是缪赞。不知兄台可否与我和小叔一叙?”
“与人争辩,反而不美。”上官仪回答道。
崔琰笑了起来,说道:“韶游兄难不成是把我当作那争强好胜之辈?”
上官仪并不说话,已然是默认了。
“韶游兄多虑了,我们此次前来,仅仅是为了一睹玄奘法师之英姿而已。”
上官仪听了,问道:“子御兄不信佛,为何要观法师之姿?”
崔琰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引来诸多香众侧目。
“因为佛就在那里啊!”
上官仪听了,也是笑了起来。不过他并未大笑。
“子御兄,你的禅根独慧,如此,我便与你一叙。”
崔琰听了,只是笑。
这上官仪看上去似乎平和,心中也极为傲气。都说文人自有风骨,想来也是如此。
三人寻了一寺院僻静之处,坐了下来,开始聊天。
崔琰这才知道这位上官仪,是从扬州而来。之前曾落发修行,于是此次进长安,便下榻在白马寺附近。
崔琰也说了自己的来历,上官仪听了,也是有些佩服。
崔琰还是低估了清河崔氏这个名号,如今的清河崔氏,名望甚高。
而且言谈之中,崔琰和崔旭的学识见识,也是让上官仪佩服。
家族名声在外,但要折服他人,还得凭自身本事。
三人谈的兴起,不知不觉,便已经过了晌午。
“子御兄,可是忘了今日之目的?”上官仪忍不住提醒崔琰。
虽然他也觉得谈的尽兴。这崔琰又许多精妙之言,让他回味无穷。
“哈哈,我与韶游兄谈的来,居然忘了时间。不过这法师日日有,就是不知道韶游兄能否日日有?”
上官仪听了,也是笑了起来。
“子御兄放心,我便落脚在白马寺附近的永安客栈。子御兄可以去那里寻我。就算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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