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
黄大富出现在一幢别墅门口，他手里还拎着不少礼品。
“原来是大富啊，快进来。”
陈金水打开大门，将黄大富迎进了屋。
“你来就来嘛，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黄大富显得有些拘谨，动作有些生硬的将东西放在客厅一角摆好。
他当了一辈子老师了，还真没给人送过礼。
“陈老，大富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您就是我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您就是我生命里的贵人。要不是您，这个铁岭附中的校长职务也轮不到我……”
看来拍马屁也不是黄大富的强项，说起来话来磕磕巴巴的。
“是尊夫人逼你来的吧。”
陈金水眯着眼呵呵笑道。
“是。哦不，大富我是真心实意的感谢陈老您，就是说不好。”
“好，好一句说不好。”
陈金水点头赞道。
“我们教师为人师表，兢兢业业教书育人，讲台上就应该口若悬河，场面上就应该缄舌闭口。大富啊，你这一句说不好。说出了我们老师该有的高尚品质。你这一句说不好，才是我们老师应该有的模样！好，黄大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黄大富说的没错，铁岭附中的校长职位确实是陈金水向上头提议的。
不过，倒不是说陈金水真的看上了黄大富什么特有的品质。
我想无非是在清大那几天，俩人混了个眼熟。
相较其他陌生人，陈金水干脆顺水推舟让黄大富当上了校长位置，这样以后办起事来也更方便一些。
陈金水的想法，黄大富哪里会晓得。
一见陈金水说的豪迈，黄大富立刻表起了决心。
“陈老说的极是，黄大富必定为教育事业竭尽心血，不辜负陈老对我的一片赤诚信任。”
客套话说了，礼也送了。
黄大富风风火火的立马起身告辞，他准备回去想想该怎么整顿整顿铁岭附中的邪风歪气。
“大富啊，你留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
陈金水招呼黄大富坐下，不紧不慢的泡了一壶茶水。
“大富。不瞒你说，上次跟你说过的侦测驻灵有结果了。”
侦测驻灵这事，黄大富知道。
当时李礼昏迷住院的时候，陈金水就已经在他体内位面偷偷植入了侦测驻灵卡。
不过后来怎么样了，黄大富也不清楚，另外他也不敢问。
作为一个资深被压迫的老师，他是能看出来的。
这是一件绝密的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所以一直以来，黄大富从没有问过关于李礼的事情。
不过，既然今天是陈金水自己先开了口，倒瞬时勾起了黄大富的好奇。
“陈老，李礼他，结果怎么样？”
“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
“是的，没有结果。”
陈金水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黄大富，一杯自己茗了一小口。
“说起来，我也是很惊讶。侦测驻灵卡，可以说是无实物的物体，原本是存在于万界之外的，可根据它最后发过来的信息，它似乎是遭受到了某种攻击，按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呀。大富啊，你想想看，排除了侦测驻灵自己本身问题的话，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性？”
“其他可能性？”
见陈金水开诚布公的跟自己探讨，黄大富抱着受宠若惊的心态在脑海里苦苦思索着，哪怕有任何与此有一丝丝关联的小事。
终于，他脑子里想起一件事来。
“陈老，我记得贞观七年，唐记《百鬼行》中记载，洛桑山下有一人，迟暮老也混沌未开，一日毙亡，竟得万贯珍奇。后人皆称，此驱鬼行者也。”
《百鬼行》这本书陈金水也看过，刚刚黄大富说的这个故事，他也知道。
故事全文说的是洛桑山下有一个老头，生活的很清贫，于是有好心人拉他混沌打野，结果发现他没有位面种族。
由此，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废人，一个连体内位面都没有觉醒的人。
直到有一天，那个老头死了，从他身体里蹦出了数不清的位面资源卡。
大家这才知道，他是拥有位面种族的人。只不过，他所拥有的位面种族，旁人看不到罢了。
有人说，那是因为他体内觉醒的是没有物态的幽灵种族。
因此后人都称呼他是驱鬼行者。
“你的意思是？”
都是教授级别的人物，无需多解释，陈金水立刻在脑海里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
李礼拥有一个多重位面，他不仅有人族，应该还有幽灵族。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没有体态的侦测驻灵为什么会受到攻击，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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