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簇拥,看这左拥右抱的阵势,同学们都恨不得跟江伯符对换座位。
蒋文面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红成猪肝。
真是岂有此理!
这场生日宴是我筹办的、两个员工不来服侍我,反去侍奉一个江伯符!
这耻辱,气得蒋文手都在抖。
“少主,我剥葡萄给你吃,来,张嘴。”童鸢笑吟吟的,一笑可谓百媚生。
与江伯符表现是暧昧得很。
一向冷漠的邪闉黛眉间浮现怒容,沉声道:“少主,葡萄是餐前甜点,虽新鲜,可主菜已上,还是先吃主餐吧,来,容我给你呈一份生鱼片。”
说罢,邪闉从冰雕上夹了一片生鱼片,沾了点芥末酱就要往江伯符嘴里送。
“邪闉她说得很有道理,可少主不是还没吃正餐吗,先吃甜品再吃主菜也不迟呢。”
“不,少爷,先吃我的。”
左边是葡萄,右边是生鱼片,令江伯符都犯了选择困难症。
全都要吧,总有个先后顺序,势必会令其中一方不满。
吃饭还要人喂,成何体统,可大家都对江伯符都是羡慕嫉妒恨的。
“想我长得一表人才,满腹经纶,为什么天下女人都不识明珠,不来侍奉我,跑去服侍江伯符,我去、他成绩不好,体育成绩也勉强及格,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我知道了,一定是江伯符身上那一套衣服,让这两个拜金女都扑上去了,长得好看,其实也是见钱眼开,妄图攀附权贵罢了!之前新闻不是曝光了吗,她们也是那种妖艳贱货。”
“嘁,天下乌鸦一般黑,长得好看,也只不过是长了一张漂亮皮囊罢了,却这么势利眼,真是糟蹋那一副皮囊,我看她两跟咱们年纪相仿,八成读到一半就辍学,靠身子挣钱,不然、怎么这么年轻就能混上这贵宾包厢。”
一部分同学讲话酸溜溜的,另一部分只是单纯羡慕而已。
一听,江伯符久违的动怒了。
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他的‘家人’,万万不行。
尤其是邪闉、童鸢,这段日子对江伯符是矜矜业业的,忠心耿耿,睡觉时都会默默守候在门外。
江伯符正要起身发飙,邪闉冷静的声音传入脑中:“少主请稍安勿躁,没必要为我等大动肝火。”
“为什么,被骂成这样你们还能忍?”
反正,江伯符忍无可忍了。
可童鸢神情淡然地附和一句:
“邪闉所言极是,少主终究是三年五班的学生,要是因我两搞坏了少主的人际关系,我等万死难辞其咎。”
这一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他头顶,一时间火气全无。
相比江伯符,邪闉、童鸢要冷静得多,是设身处地为少主考量。
不顾他人冷眼,继续侍奉少主。
生日宴会主人的风头全被江伯符抢光了,叶雨荷处境也不禁尴尬起来。
她为了与同班同学庆生,一任性推掉了叶家的宴会,却被人冷落在一旁,心理也不好受。
蒋文趁机打了一个圆场。
“对了,叶雨荷啊,你近期不是考过钢琴九级了吗,恭喜你啊,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
恭喜之后,全班一阵哗然,竞相贺喜。
“恭喜你啊,叶雨荷。”
“哎哟,叶雨荷是我们班上最出息的了,小时候我就看过新闻,就连当地电视台、各大媒体都来采访叶雨荷,特意为她开一段报道呢!”
因家境殷实,叶雨荷自幼师从钢琴协会的大师名下。
出身名门,从耳濡目染学了钢琴,并在音律一途展现极高的造诣,初中出席的钢琴大赛上,俘获了评委们的心,被赞誉为天才大师。
甚至,有幸与远近驰名的天才钢琴家同台演出!
同龄人间,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有可比性。
被吹捧一下,叶雨荷气定神闲。
出身豪门望族,她早习惯了阿谀奉承。
“机会难得,你看,这包厢中也有一架外国进口的钢琴,不如你为咱们弹奏一曲吧。”洛枫提议道,众人纷纷点头附议。
在全班一致鼓动下,叶雨荷也不推辞,优雅地坐上钢琴椅上。
白皙玉指犹如花丛中翩然起舞的蝴蝶,在黑白琴键之间翩翩起舞,编织一段黑与白、悠扬与绵长的轮舞!
全班听得认真,专心致志。
吃完葡萄的江伯符也不禁感慨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江伯符不懂欣赏音乐,也知道这叶雨荷钢琴造诣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好听,他都拿起手机录音了,这可是被誉为神童、未来钢琴大师的音乐。
此话一出,邪闉面色一颤,撇起嘴角,嫉妒道:“少主,恕我直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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