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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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铛——
带有强烈金属质感的钟声在天下第一学院——东林学院中传荡,可是学院中听闻钟声的门人弟子,却无一不是面露激愤之色,更有甚者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脚下的石板更是碎裂成了齑粉。
“可恨啊!!”
“法家欺人太甚!!”
“就没有人可以一战嘛?”
“我东林学院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被人夺走了这滔天气运嘛?”
........
气愤填膺的呼喝声响彻云霄,可也无法阻止这钟声的传荡。
至于为何?
只因这钟声,是十年一度的百家大比才会动用的诸子钟!
现在敲响的正是法家的刑律钟!
这也代表着法家的人已经胜过了四场,十场比试若是再让他们胜上二场,这天下第一学院的称号便要被法家的刑律学院摘走了!!
东林学院数代人的积累,也会烟消云散,自此走上下坡路。
同一时刻,东林学院演武场。
“还有谁!!”
猖狂自满的呼喊声刚一发出的同时,一道身影也是狼狈的从青石搭成的平台上摔飞出来。
离近了看去,这站在青石台上的身影赫然是一十八岁的青年,对方身穿玄色长袍,右手提着一柄寒光凌然的长剑,左手兜着袖子,傲视全场。
再看这青石台下,那刚才摔飞出去的身影,胸前衣衫有三道微不可查的裂口,裂口内正有鲜血恍若墨晕一般侵染了他的衣衫。
“林师兄,你没事吧!”
充斥着焦急和关怀的惊呼传来,穿着鹅黄色衣衫的靓丽少女,已经是从演武台下的人群中冲出,扶起了身中数剑的男子。
陆灵娥手忙脚乱的给她的林师兄服下了一颗用于疗伤的丹药之后,反手搭住林师兄的脉门,察觉到自己师兄体内那不断游走的恶毒剑意。
陆灵娥不禁是柳眉倒竖,怒视台上的男子。
“姓韩的,你未免也太恶毒了吧,竟然以五刑剑术伤我师兄!”
面对着明媚皓齿、美丽动人的陆灵娥的喝问,台上的韩一行收剑挺立于台上,“擂台之上刀剑无眼,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陆师妹!”
“就是啊!!”
“人人都传东林学院陆九渊剑法天下第一,可这入室弟子怎么恁的没用啊?”
“我看啊,干脆别比了,你们自己把那块匾摘下来拿给我们吧!”
“儒家就是一群只会说不会做的废物,百家诸子还要看我们法家!”
“认输吧,认输吧!”
“不要硬抗了,乖乖把这天下第一交出来吧!!!”
........
法家门人弟子嘲笑的奚落声一波强过一波,使得扶着林师兄的陆灵娥表情一变再变,银牙也是一咬再咬。
韩一行抬起左手,法家门徒的奚落声也是为之一滞。
“陆师妹,这林冲师承乃父陆九渊的剑术,却是被我打落了下台,实在是有愧天下第一剑的名声啊!”
“我要是他,早就寻了一根柱子撞死了!”
“你...”林冲听了台上的韩一行的话语,当下便是急火攻心,加上体内剑意游走伤他脏腑,当即一口乌黑的淤血喷了出来,软软的昏倒下去。
“你们法家欺人太甚!!!”
陆灵娥放下林冲,抬手一拔自己的剑器,就要冲上擂台,可是却被一声低沉、厚重的嗓音叫停。
“灵娥休得放肆!!”
陆灵娥脚步一顿,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不由得急声道:“父亲,他们欺人太甚!”
“对方说的对,擂台之上刀剑无眼,要怪也是林冲本事没练好,暂且回来吧,接下来还任公子门下的人了!”
陆九渊开口的同时,身下椅子也是平白的下沉了三寸,显然已经是怒极。
可眼下却是无法发作,只得咬牙含恨。
陆灵娥恨恨的看了眼台上的韩一行,拖着自己的师兄回到了自己父亲身边,她的师兄师姐,扶起了林冲返回驻地疗伤。
陆灵娥一脸不忿的看着台上的韩一行,韩一行提剑站在演舞台上,剑指八方的同时,也是猖狂无比的喊道:“法家门人韩一行,敬请天下第一书院门人赐教!!!”
“这些家伙欺人太甚!”
东林学院的一名大儒当下便是捏碎了椅子扶手,他怒目而对台上的韩一行的同时,韩一行的师长也是轻声道:“徒儿,莫要这么咄咄逼人!”
“毕竟这里可是天下第一书院啊,我们要谨言慎行。”
“师傅所说,弟子自然是谨遵不贷,可是今天过后,这天下第一书院的名头却是要换一换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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