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学院,演武台。
浑身是血的韩一行被自家师傅抱在怀里,他的师傅眼神又惊又怒,韩一行可是被山长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可面对这个所谓的小师叔,却是一招败下阵来。
尤其是这小子名不见经传,从未听过他的任何消息。
“呼.....”苏铭吐出白色的烟雾,手中端着烟锅的他眼神有些迷离的道:“我只是这小丫头的小师叔罢了!”
“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此话一出,法家刑律学院的门人弟子脸色都是一变,你要是平平无奇,我们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的渣滓?
东林学院的儒生们却是眼睛一亮,纷纷鼓噪起来。
“嘿,刑律学院也不过如此啊!!”
“竟然被一个如此平凡的人打败了最强的种子!”
“所谓的最强种子,不过是他们自己吹出来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能一棍子敲死!
先前我们也不过是对他们一味忍让而已!”
......
面对着东林学院的一片奚落和嘲笑,法家之人当即就有人再度站了出来,可却被商鞅拦了回去。
不在去看苏铭的商鞅身形飘上演武台,对着东林学院的诸位大儒一拱手。
“今日是我们栽了,没想到你们东林学院底蕴如此深厚,竟然教导出如此妖孽之人!”
他们最强的王牌韩一行都在苏铭面前败下阵来,那么换做其他人上去也是送菜,干脆彻底认栽,还能够保全脸面。
商鞅说话间,台下大儒纷纷是稳坐在座椅上,脸上露出矜持的笑容,浑然忘了先前局面劣势时,他们那要吃人的目光有多么恐怖。
“不过此次百家大比是我们输了,可是莫要忘了,当年诸位圣人定下的甲子论道之年马上就要到了!”
“那个时候,法家上下于无为山巅,静待儒家诸位光临!!”
宽袍大袖的商鞅一甩衣袍,转过身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铭。
“小友,到时候我们再见了!”
却不知道苏铭看都未看他一眼,把手中的烟锅递给了一旁的陆灵娥以后,自腰间解下了酒葫芦,扒开酒塞,对嘴便是一大口。
“嘶哈!”
灌了一大口的苏铭晃了晃自己的酒葫芦,听着其中的声音,撇了撇嘴。
“小丫头,去给师叔打酒,醉仙楼的天锅烧,打满!”苏铭从身上摸了摸,拿出一角碎银子丢了过去。
一手拿着烟锅,一手拿着酒葫芦的陆灵娥手忙脚乱的接住碎银子,苏铭反手拿回了烟锅,看也不看在场众人,脚步一撇一搓,飘飘然的离开演武台,以看慢实速的速度消失在了演武场内。
东林学院的学子的眼神都跟在苏铭的背影上,在苏铭离开后,所有人都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一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对啊,没有在学院见过他啊!”
“他自称是陆师妹的师叔,那岂不是说....”
“是天下第一剑的师弟?!”
“这...他才多大,看起来未满及冠(二十岁),可陆师却已然成名三十余年,这么个人物以前从未听过啊。”
“奇也怪哉!”
“我说,你们谈论这些干什么?”人群中一眼神灵动的学子振臂高呼道:“若想知道,何不去问个明白?”
“对啊,陈师弟说的在理!”
“同去,同去!”
一大帮学子先是和师长告了一声,随后成群结队离开演武场,循着苏铭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手中拿着酒壶的陆灵娥显得也意动非常,踮着脚尖看向那帮学子离去的方向。
陆九渊注意到自己女儿这个模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后和你师叔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啊,爹爹?”
陆灵娥有些不解,按理来说二者即是师兄弟,必然是最为亲近之人,自己作为子侄,又和对方年纪相仿,可父亲却是不让她与苏铭多接触。
“你以后就知道了,至于现在敢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陆九渊头疼的叹息一声,转身走下演武台,陆灵娥捧着苏铭的酒葫芦看着自己父亲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哪里有些乖乖的,可到底是哪里怪却说不出来。
“算了,还是先去给师叔打酒好了!”
抛了下手中的碎银子,陆灵娥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演武场,只留下一群眼神复杂的法家门人。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躺在担架上的韩一行望着演武场门口,仅剩的一条手臂用力的捏紧,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肉中。
...........
东林书院中,此刻出现了一番奇妙风景,大群学子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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