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各司其职,孟鹏嚼着槟榔继续去清点包装货物,鲍文去管理和培训人员。似乎很疲倦而一直揉着眼睛的王歌则先走一步,毕竟那头的政府饭碗并没丢,但也拍胸脯把打探摊位的事情揽到身上。孔潇和顾旭二人自己看看文件和转转熟悉环境也就很快到了天黑。
天黑后四人坐在食堂面对着满桌香气的小灶,终于等到王歌那边下班回来,众人边吃喝边根据王歌的交涉情报决定了去河边取水段买下个好摊位,正式开始第一步的生意,而且事不宜迟明天就要弄起来。
孔潇自然也想着跟着去看看,但孟鹏却大笑起来“老孔,你看你一上心就没记性、我可清楚那块现在的扛把子王虎和你俩有仇,你要去了先不说咱们的事黄不黄,光人身安全这块我就不能同意”。孔潇本也心知王虎的事,但想着都去过两次也没撞上本人,所以还存着些侥幸心理想再试试。
但孟鹏既然说了道理总不能伤了人家好意,只得作罢,但心里却纳闷‘我们俩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了?’‘罢了,可能是哪天酒后秃噜嘴说的吧。’最后决定明天孟鹏和王歌带人拉上最好的货去先占好点,其他三人留在厂子管理。
酒足饭饱后孟鹏送他俩出厂门前,还满口自责没能给他们收拾出能住的干部宿舍,两人自然劝说自己家里住惯了,相约明天见后,笑容满面的孟鹏转身往嘴里塞了颗槟榔慢悠悠回厂子去了。
孔潇二人却仍站在大门口外没有走,孔潇仰头细细欣赏着斗大的烫金“德才”二字。如今自己摇身一变也成一家占地数亩的中小企业中不可或缺一员,既然身为管理决策层,那自己过去些年打工入职时见过经过的种种不平欺诈和滥政腐败。如今在年轻富满朝气的自己和一帮好朋友们手底下,非要整治出个全新的再没有压迫剥削,做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让每个人都能幸福的集体,
越想越自豪越激动,孔潇意气风发的大声朝身旁的顾旭说“东子,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希望,我们绝对要让这……”还没等满腹心思的顾旭听完全部,“哪来的逼崽子踏马的在爷地盘上吼?cnm不想活了?”
骂的两人一懵,倒不是因为两人怕了,而是这一声居然是厂区内发出来的。齐齐顺源头望去,门卫处的木门也适时“嗙”的被踹开了,走出个光背上大片纹身的青年手上赫然提着根自制的大木棍还镶着几根大钉。
青年只穿件松垮的保安裤子光着脚还有点睡眼惺忪,但嘴里的脏话和手中钉棒仍透漏出他骨子里几分凶恶。两人尴尬加气的站着也没动弹,这保安自己半天才借月光认出了这是孟老板和鲍哥白天刚开会隆重介绍的两位上级大哥。
吓得撒手一丢棍子,嬉皮笑脸的来道歉和辩解以为是外头闲人。孔潇拿眼神制止了顾旭要骂他甚至给他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转头朝点头哈腰的青年随口教育了几句要他回去穿好衣服不要睡觉注意用词的话,招呼顾旭转身奔家的方向离去。
在兴头上被来了这么一出丑陋闹剧,任谁都会觉得心烦和气闷。顾旭看孔潇此时的样子自然白天新发现的那事也不好提了,徒增更多心思。两人一直到了小区门口,孔潇才说了头一句话“可能我们这次真揽了件没那么简单的大活……”顾旭开了单元门锁用力“呼”的拉开厚重的铁门“嗯,慢慢来吧,没什么事是一帆风顺的容易”
一夜难眠,天亮之后醒来的孔潇也没多少精神,但又不存在钟表了也不知道几点。只得和顾旭吃点早饭就奔厂里去了,到厂门口时两人还特意瞟了一眼保卫处,昨天那个男青年倒穿好衣服坐在那了,但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盹。
索性稍有所改变,孔潇也就不再去想他。进了办公室屋里只有抱本都市小说在那看的鲍文,打招呼后一问之下才知道,孟鹏王歌天不亮就已经带人拉着货去取水地摆摊了,听得孔潇既欣慰又惭愧。
接下来三人在办公室大眼瞪小眼光喝茶也不是个事,但确实没啥事可做,连生产都木得就基本没什么好忙的。三个管理层大男人也不能打扫卫生玩,鲍文这时提出今天天气好到外头召集所有闲散员工,让顾旭给讲讲军队的些事也能培训下。顾旭自忖好歹身为安保副队长,不出面露两手往后也难服众,便欣然同意
不大会便在烈日当头的树林荫凉下聚了不少人搬板凳围成大圈坐下,孔潇一看这次光头型都花花绿绿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样,合着全是一群社会青年来扎堆了。也忍不住小声的问鲍文“老鲍,这些....”还没等他说一半,鲍文像早就猜透他的说“老孔,是想说嫌他们都是群痞子?”
孔潇也说不出口,只得说“也不是,就是....”鲍文笑着摇摇头“我懂你,你打心里觉得厂子有他们是群祸害对吧”,孔潇干脆不说话了,鲍文自顾自的说起来“但时代变了,大人”说着一指厂区外头。
“你看外头,你可能不知道但我消息灵通,不说些偷窃勒索之类小事,这些天光我知道的这片杀人抢劫强奸便已经上百档子,而且还在每天增多。””再指回厂区里头的建筑“而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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