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儿摔了个狗啃食,强忍着怒火,咬牙捂脸。
当晚,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蜃楼最近的一个分部。
一进楼内。
她看见迎面而来的黑袍执事,气不打一处来,甩手将带回的毒方递了过去:
“查一下这道毒方的成分,是天绝域哪一位毒宗修士最擅长的?”
那黑袍执事显然知道南菱儿非比寻常的身份,愣了愣后,他没有立刻接过,只是问起了缘由。
在得知了在禹州城酒楼里的事情经过后,黑袍执事呵呵笑了笑:
“小姐,在下虽不知此人是谁,但根据你的描述,显然他在毒宗之道的造诣很高,而且…”
黑袍执事善意提醒着:
既然那位秦姓高手早已发现了你,却没有动手,说明他已是对你仁慈。”
“胡说!”南菱儿脸蛋气得鼓鼓的:
“他哪里仁慈了,那家伙故意丢香蕉皮,害我一不留神,当街摔了一跤!”
黑袍执事摇摇头:
“你真以为,一位身份神秘的毒宗高手,在酒楼里击杀琉璃神宫的两名弟子,只是出于闲暇无聊?”
他说完,拿出了一堆信件,丢给了南菱儿:
“这是琉璃神宫弟子们近日送出的书函,大多已被我蜃楼潜伏在各地的人截获。”
南菱儿翻了翻信件,只随意瞥了几眼,立刻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但她仍然有些不解:
“他们想要成立仙门联盟,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干嘛要做这个好人,去提醒天绝域这些魔门修士?”
“你不懂…”
黑袍执事语重心长的道:
“我们蜃楼立足仙魔两道之间,无论那边倒了,都会让我们失去平衡。”
“以后如果再遇到那位秦前辈,希望你能克制自己的性格,千万不要冲动…”
黑袍执事的话音未落,忽而一声男子的声音,徐徐飘在南菱儿的耳边:
“没错,杀手,永远在暗处。一旦你锋芒过盛,引得太多人注目,就是你灭亡的时候。”
一个手执折扇的红衣男子,款款踱步而来,笑眯眯看着南菱儿:
“这不正是你们蜃楼百年的立业之本么?”
南菱儿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花渐零?你这个大少爷,来我这干嘛?”
还未回头,她似乎已经知道了来者身份。
对于这个年轻人,南菱儿再熟悉不过了。
花朔一族的当代少主,也是隶属于魔门血鸦宗的一脉分支。
修行的天赋没有多少,平日里对自己死缠烂打的伎俩却挺多。
她昂然回眸,一双美目冷冷地注视着男子:
“如果你是来发布委托的,请出门右转去暗行殿堂,那里自有人接待你。”
“不不,这次我不是委托你们蜃楼杀人……”
花渐零似乎习惯了南菱儿的清高冷淡,挥袖收起折扇,笑眯眯道:
“我是想借助菱儿小姐的力量,保护一个人。”
南菱儿刚要摆手,突然怔住了。
我蜃楼乃东离雾州第一隐杀组织,从来都是善于无声取人性命,接受暗杀委托。
保护人?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
“先请菱儿小姐听我说完。”
花渐零悠然一笑,倒是怡然自得:
“事情是这样,我花朔一族老祖——花南亭,闭关百年后已臻大乘境圆满。近日他老人家劫雷将至,一旦成功,便能冲至渡劫境…”
南菱儿微微错愕,心疑这和保护他有什么关系。
须知天劫之雷,只有以渡劫者自身实力去抵御。
旁人若插手相助,只会加剧劫雷之威,被轰至神形俱灭。
花渐零早已猜到了她的这般反应,身体前倾,靠近了小声道:
“可是老祖要渡劫的这个消息,不何时走漏了出去…”
“现在仙门各派…都打算在老祖渡劫最脆弱的时候齐聚一起,进行联合攻击。”
南菱儿虽然修为尚浅,但平日地位极高,据传是那位神秘的蜃楼之主的亲传弟子,而且是他座下唯一修行冷门毒宗的人。
她听后,立刻微微垂下眼帘,略有不快道:“不行,如果是仙门联手,我蜃楼无法正面抵御。”
“有一个方法…”
花渐零沉吟片刻,缓缓吐出一字:
“毒。”
他想起自己前不久,无意间得到一个失传的毒御法阵秘术。
但催动此阵共需阵眼八人,且这八人必须同时注疏毒经真气,才能维持阵法的运转。
很可惜,自己花朔一族隶属血鸦宗,对毒宗一脉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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