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看着钟离跟魈离去的背影,耳畔似乎还回响着他临走之际说过的话。
“偶得之物?莫非是在指百无禁忌箓?”
“可物尽其用又是什么意思……”苏启思索着。
“难道是帝君在暗示我去发挥百无禁忌箓的作用?”
“这么说来,帝君岂不是已经知道昨晚抢北国银行的人是我了?”
这个念头一出,苏启难免有些将信将疑。
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又传来了香菱的声音,似乎是从桌子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听见声音,苏启这时也走了过去,看到了香菱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药囊,里面鼓鼓的,看来是装着些药粉。
苏启随即将其接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
顿时一股清心的味道传来,并辅以琉璃袋的清香。
这两种花都是在山崖之上生长,二者相辅相成,更有明神静心之效。
“看来这药囊,是帝君故意留下来的……”
苏启望着钟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钟离跟魈也已经走出了一段路程。
“帝君大人。”魈开口问道:“您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何深意?”
钟离闻言,听着身后小摊处传来的声音,却并没有回头。
而是缓缓开口回答道:“倒也没什么深意。”
“只是在怀疑一些事情,未雨绸缪罢了。”
魈见状,又继续问道:“可是跟城中的业障有关……?”
“或许吧……”钟离沉吟一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开口道:
“业障之事不必太过担忧,那业障的主人隐匿的很好。”
“而且现在看来,对璃月还没有威胁。”钟离说道。
听到钟离的这一番话,魈想了片刻。
见帝君并没有什么其他吩咐,随即恭敬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告退了。”
“魈,随时听召。”说罢,在无人之处,魈的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而待到魈的身影离去,钟离看着远处的阁楼,喃喃道:
“至冬国的武者,保管的东西被人从北国银行抢走了吗?”
“嗯……看来云先生的戏,只能下次去听了。”
……
云先生,自然便是云堇。
她是璃月戏团云翰社的当家,也是璃月港内风头正盛的名角。
在曲艺世家长大的她耳濡目染,从小就开始学戏,
初次登台就以清脆甜美的唱腔以及活泼俏丽的扮相征服了观众。
在之后的每次戏曲表演更是场场爆满,引来观众叫好声一片。
而云翰社平日登台开唱璃月戏的地方,正是和裕茶馆。
此时,和裕茶馆的老板范二爷脸上已然乐开了花。
因为今天又到了云翰社在自己茶馆摆台开唱的日子。
和裕茶馆的生意兴隆,可不仅仅是靠着说书人。
更多的则是因为这云翰社会时不时的来这里登台开唱璃月戏。
“哎呀,你看看,这还没到晚上呢,观众们就已经到了大半了。”
范二爷看着底下的人群,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伙计也笑着迎合道:“是啊二爷。”
“今天可是有云先生登台献唱,观众们自然乐意买账。”
范二爷闻言,又接着笑道:“我说什么来着。”
“只要云堇在咱们和裕茶馆唱上一出,那净赚的摩拉都够咱们一个月不开馆的了。”
而正当范二爷得意之际,一位长相甜美的少女这时却突然跑了过来。
“爹,不好了。”从茶馆楼下跑上来的,正是范二爷的养女星燕。
看到星燕从楼下跑上来,范二爷一下子就慌了。
因为他的这个养女跟云先生,因为两家一直都有场地的合作关系,二人也算是要好的朋友。
现在听到星燕说不好,范二爷只以为是云先生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底下那帮满脸期盼准备晚上听戏的观众,这要是晚上云堇真的登不了台。
且不说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去替,而且就算是临时换其他人上台,观众们也不会买账。
恐怕这到时候还得赔给观众们卖座的钱。
想到这儿,范二爷连忙问道:“怎么了星燕。”
“不会是云先生出了什么问题吧?别着急,你慢慢说。”
星燕闻言,这才来到了二楼,轻喘了两口气,开口说道:
“不是云先生,她还在房间里化戏妆,是今晚要给茶馆做甜点的厨子出了问题。”
“他听说今晚是云先生要登台,非要让我们给他加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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