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品?这么说你是确认自己腰间这块是南宫家真正的遗物了?”沈辞安紧盯着他,试图在他身上找出破绽。可对方闻言只是莞尔,不断把玩着手中的象牙柄折扇。
“我是真的怀疑你把脑子给烧坏了,琉璃和玉都分不出来了。”郁清欢屈指解下腰间的玉佩,将两物放在一起做对比。
“我这玉佩是冰种,成色更是极佳,将其放在带有字迹的纸上可以看到字迹,可见其透明度。王爷这玉虽然透明度不错,但这质感着实太差,甚至没有一点飘絮,若不是琉璃制品,我还真想不到还有什么玉会这般无瑕。”
沈辞安拿起郁清欢的玉佩,在手中反复掂量了半晌,对比之下,他的这块果然是太劣质了。
“不过这南宫家的遗物在你这?你就不想解释一下?来说说给我听,你是怎么机缘巧合下得到了这玉。”沈辞安把玉佩还给他,提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倒满,眯眼轻抿了一小口,随后皱起眉继续道
“我猜你肯定是要说婉清阁集天下珍宝于阁内,此话确实不假,不过你能搜到南宫家的物品,也是挺有手段,难道你是差人混进珍宝司将玉佩盗出来的?”
郁清欢没接话,沈辞安这么说无疑是诈他,他推测沈辞安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试图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王爷这么确定我就是南宫家的人?我就不明白了,是你看我像他们家的人还是怎么?”
眼熟,过于眼熟,甚至眼熟到沈辞安认为在哪里见过,却又不敢相认。他只记得曾经一次,先皇在宫中设宴,自己曾见过南宫家小公子一面。后来看到郁清欢,从直觉上就觉得两人很像,不过,也只是直觉。
“南宫家以医术闻名,看你医术高超,便有些生疑。”沈辞安不想在和他迈着关子,索性直接告诉了他。他不去看郁清欢的反应,而是继续说道。
“不管你是谁,以什么身份,什么目的,只要你能稳住皇兄的位置,我们就是同一战线。”
郁清欢轻笑了一下,突然开口“王爷突然这么说,我到有些不适应…我是想抱住皇上的皇位,可那只凭我的一己之力,恐怕也无法阻碍你们皇家的阴谋吧。”郁清欢说到这忽然顿了顿,象牙柄的折扇忽然被他用了合上,拍在桌子上。
“对外称你和皇上都是贤德皇后所出,可是如今太后位置上的不是你们生母贤德皇后吧。这事情也是蹊跷,我可是听说,贤德皇后所在的陈家医术也是过人,那可是与南宫家并称为两大神医世家的人,可贤德皇后最后却是感染风寒而死,这不奇怪么?”
沈辞安蹙眉不语,对于自己生母的死因,他也只知道是感染风寒,但却从未往这一方面想过,经郁清欢这么一提,这才觉得其中必有阴谋。”
“而且摄政王是当今太后的弟弟,对吧?即使摄政王更名换姓,努力撇清这层关系,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这天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家的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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