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生再一次步入天天有好多被塞给的事可以去做的正轨时,日子就没闲散时百无聊赖的那么慢了,当然以后回顾起来的话还是感觉后者快些。一晃就过去了近一星期,对于往常按天过得两人来说,这一星期虽然平静但仍不平常。
生意方面仍然那样,鲍文天天跟两人蹲在公司里,训练着那群算普通员工吧又不热衷生产和维护,算保安又未免数量太多的人。孟鹏王歌天天拉几板车货出去到晚空手回来全部卖光,看他俩天天乐乐呵呵的轻松顺利孔潇也不再关注他们,转而思索探寻下一步的企业转型。
而外头的变化就不如厂内省心了,街道上直观一看就一天比一天乱了,都因一个至关重要的物资残缺阶段终于不可避免的到来。家家户户能囤积的食物在这一两星期内已经连吃带烂到了无法生活的地步,而停滞的交通运输不愧被称为“国家大动脉”。原本集中规划的食物产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堆当季果蔬烂在地上和仓库里,而城镇居民更要用生命来体验这久违的饥荒了。
人们遇到棘手困难后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不会是热衷敲骨吸髓抬高物价的资本家“爸爸”们,而是向当地政府施压,要他们赈济开放最近的粮仓,但曾经繁荣掩盖下的更多余毒暗疮开始爆出来了。能顺顺利利推出粮食供应的城市居然只是少数,而更多的地方竟是一再推脱和迟缓,其中缘由也各不相同但又殊途同归。
要知道“粮食”在古代诸侯手里就是最基本的物质权利基础,其实放任何年代似乎也差不多。地方官老爷们在再没有上级制约统一协调的压力下,岂舍得一股脑放出手上未来的筹码资本就为赚个口碑?难道真的为了些成了口号的些话?早已腐化的基层官场风气本就出不来几个这样的人,更别说要能爬到那种位置。
层层暗流在肆意汹涌,私下有和当地大资本以粮换支持,以粮换物,以粮募人,以粮…….灾年的粮食价值不可估量,没道理受屁民几句抱怨哀求就耽误老爷们的财路和官路。心凉且无力毕竟散兵游勇何以去抗争虽没火器了但仍是军事资质的政资合作力量集团,绝望的人们已经陆续开始有自发离开这曾经魂牵梦萦如今不再美丽的大城市,开始往周围的要道和产量村庄散去求活路。
幸好我们主人公呆的小城镇因为镇村接壤的中庸而暂时不会如此窘迫,但食物问题也难免些棘手,加上已经有离散难民陆续途经,所以一时间街上的游荡求职讨生活的人越来越多。
但偏偏正经工作往往回报慢如今能做的种类少还困难,放在此时就尤为要命。而在饿红眼的人心里,做点什么都无所谓能抚平这该死的饥饿感就行,突然发现把手伸向别人的那块饼就没那么困难了。随着时间推进,管理者们发现这些自发的违法者实在太多,而治安力量却处于最困难时期,所以也只能纵容下去。
而此时嗅觉灵敏的资本和黑帮势力却敞开大门用吃喝住所接纳了这些没头没脑的迷失人群,代价自然显眼意见,但对一家老小嗷嗷待哺连今天晚上都很困难的他们来说,早就无所谓了。
孔潇顾旭今天也日常的骑着给配的山地车一路溜到厂区,但往常跑早操的队伍今天却并没有集合,鲍文也没有在,进办公室一看只有孟鹏在。孔潇给孟鹏打了个招呼,孟鹏吧嗒着嘴笑呵呵的问他们吃早点了没,不吃等会一块去食堂吃。
寒暄两句后顾旭也问“孟哥,人都去哪了,我这队长可不会成光杆司令了吧”,孟鹏在老板椅上把玩着只钢笔乐不可支“怎么会,空谁闲着也不可能让你这尊大神浪费啊。”说着一指窗外“他们啊,我安排去出外帮忙干活去了,一帮青年也不能老光吃不干,去给附近我给找的门路打打工也好创收“
说完对正点着头的两人补充“昨天也忘了通知你们,接下来给你俩安排个特殊任务。”说着摸出张附近的城市详细地图,指在上面“我有渠道消息说同省东南方向的H市的大王庄有会古法做木桶的手艺人,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了,没问题吧”
孔潇本也正钻研这事,本以为没人提只有自己关注,没想到孟鹏竟也记得,心里不禁一阵欣慰。过来仔细研究地图和情报,旁边喝茶的顾旭挺惋惜的随口说道“可那帮人我才刚弄出个人样,还想趁热打铁的,这一离开几天怕是断了.....”
孟鹏也有歉意“那真太对不起了,我也实在没办法。咱们现在其实压力也很大,而赚钱弄到物资的机会并不常有。”还没等顾旭惊慌于他的当真,孟鹏就非常认真的说道“但我答应你,你会见到一只由自己亲手训练出的像样队伍的,等以后某天会的”
三人坐下认真分析了正事,这次路程来回以自行车脚程光路程起码得花个四五天,还不谈事情过程会不会顺利。但孔潇非常赞同这事,孟鹏便拿出给他俩已经准备好了有便携干粮和瓶装水的背包,并当面往包里放了几万块的经费。
两人出大门时,孟鹏最后还细心关怀的叮嘱“找不到人办不成也没事,能安全的回来就好。”直到两人的背景消失在远方,孟鹏才长出口气立马向着与其相反的方向骑上车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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