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渐零家大气粗,法宝被毁,倒也没计较什么。
只当是南菱儿在考验自己的修为,强堆起笑脸:
“菱儿小姐不亏天资绝伦,看来你的毒经心法又有了进步。这随手一招,已然有了不下忘情境的实力。”
“忘情境?”
南菱儿冷冷笑了起来:“刚才我根本没有催动心法,只是随手射出一道毒方残末而已。”
花渐零听完,笑容立刻没了,只听见对方继续道:
“这个残末,就是我说的和摩苍在一起的那个毒宗前辈,瞬杀了凤梧和烟纶的毒方。”
凤悟…烟纶…
花渐零当然知道这两个名字。
那可是如今仙门年轻一代弟子中,惊才艳艳的两位杰出天才!
能够瞬杀他们?
花渐零几乎猜到了是谁干的…
“难道是黑魔坞的戟骨前辈?”
“还是红桐林的冥魈老人?”
南菱儿被这一问,突然想起了毁掉她无色明珠的那个男人!
不经意间,又是一阵气得牙痒痒。
她脸上挂着霜,紧咬嘴唇道:“都不是!而且你说的这两位宿老,在那个人面前,恐怕还要逊色三分。”
宛如被一道雷殛中,花渐零全身震慑,作声不得。
因为他说的两位前辈,可是在天绝域一代成名许久的毒宗大佬!
若说起用毒的造诣,除了离火教当今的教主,恐怕无人能及这两位才对。
他立刻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位神秘的前辈,他是?”
“不认识!要找你自己去找!”
南菱儿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
“不认识啊…”
禹州城的傍晚,秦舟洋此时漫步在大街上,低垂着脑袋。
“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现在上哪去找活儿干…”
他不住的叹着气,无神的两眼,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前面巷口,醉醺醺的提着灯笼,摆动着肥胖的身躯。
咦?
那不是赵员外么?
秦舟洋眼前一亮,说不定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秦舟洋远远就认了出来,前面那个肥胖矮小,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正是禹州城有名的乡绅赵员外。
这可是他穿越后一年来的金主。
平日里自己抓点山鸡野兔,基本来城里都卖给了他。
只可惜,这赵员外太过吝啬,每次都把价格压到最低,时常还会克扣一些零头。
但心里骂归骂,有求于人时,姿态还是得放低点。
秦舟洋三步并两步上前,大手一拍肩膀。
还未开口打招呼,那中年男人警觉的一跳,突然“哎呀”一声猛的回头。
待看清来人,赵员外嘟噜着肥硕油腻的脸,这才不悦道:
“秦小子?你怎么跟鬼一样,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了我一跳!”
秦舟洋一听,只觉得诧异:“我有么?是你老了,耳朵不好吧。”
“放屁!”赵员外胡子一吹:“我天天抱着我的聚宝盆睡觉,就是一只蚊子飞过我都能听见。”
经他一提醒,秦舟洋也想起了今天奇怪的事。
为什么那两个魔门修士对自己如此客气。
难不成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不成?
他摸了摸脸颊,有些不解的看向赵员外:“诶你说,我今天看起来有啥异样么?”
赵员外扫眼瞥了他两下,突然一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有没有异样我不知道,你前两天送来的兔子,还真有些异样,我正好要找你算账呢!”
兔子?
秦舟洋眨眨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直到他被赵员外一把攥住手腕,耳边一阵怒不可遏的埋怨声:
“跟我来!”
“你上次送来的那一批兔子,今天凶性大发,居然咬人!”
“卖这么个东西给我,真有你的!”
赵员外一路上骂骂咧咧,生怕秦舟洋跑了一样,一直领着他往自家宅邸走去。
…
赵院外的府邸,位于禹州城东市。
这会儿,夜幕渐渐沉了下来。
安静的后院里,堆着平日里收集来的各种山珍野味。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硕大的铁笼里。
被锁在里面的琥丸,正铆足了全身的力气,悄悄啃咬着笼门。
她呜呜咽咽想起自己躲在山里,怎么就被人抓了去。
琥丸还记得,流落在苍玄界后没多久,父母就让自己小心藏好。
她就一直乖乖的在土洞里,等着父母回来。
结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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